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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，您是？”吴邪纳闷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我是起创中文网的黑心姥姥，您的作品我们看过了，很好，可以签约……”

    吴邪跟黑心姥姥的交谈很顺利，黑心姥姥说这本书是他从业三年来，最有潜力，最可能会火的书籍。虽然这本书还没签约，但他却动用了总监的权利，破天荒的让他上了推荐位。

    “真的上了推荐位！”吴邪看着新书推荐榜上的书名，赫然是第一次亲密接触，后面还跟着他的作者名——三路十八。

    要知道，网络小说网站都是签约才有推荐，但现在，他还没签约，就有了推荐。这绝对是网络文学商业化进程中的头一例。

    几乎同时！

    龙空，小说作者聚集地，这个诡异的榜单在“网文江湖”被刷爆了。

    标题一：起创中文网的责编怎么了，一本没签约的小说也能上推荐？

    标题二：什么鬼，起创中文网是要破产的节奏啊，还没签约就上推荐，作者不跟你签约，你不赔死！

    标题三：号外，号外，起床中文网拖欠员工工资，新书推荐惊现未签约书籍。

    每一个帖子都跟着大量的回复，多则几百，少则十几。

    仅仅是片刻功夫！

    萧山：起创中文网责编就是厉害，连扑街的书都推荐。还第一次亲密接触，妥妥的擦边球小黄文。

    靠山王：我们都市作者最讨厌你们这些作者了，写什么不好，害的我们也被一起严打！

    噼里啪啦：作者和编辑绝对有一腿，这么乌龙的事情也出，工资不扣，天理难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30楼，黑心姥姥的账号出现。

    这本书是我要求放的，文也不是小黄文，是一个新人作者的小说。虽然书还没签约，但书质量很好，所以我力荐给了推荐，类似提前消费，透支推荐吧！大家别误会！

    小衫：我去，起创中文网创始人之一黑心姥姥惊现龙空，速来围观。

    哈哈笑：黑心姥姥，你这样做，伤了我们扑街的心啊。以前不都是签约才有推荐的嘛！

    黑心姥姥：网文的商业化道路是我们开创的，提前给有潜力的作者推荐，也是一种创举，没有任何私心，只要是好的作品，都可以。

    论坛咋咋呼呼，很快连龙空官方管理员都不得不触动，将相关帖子聚拢到一个帖子中，同时禁止新开帖子讨论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流量低也是有尊严的，用户一进龙空，就都是关于起创中文网和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帖子，用户体验得多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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